昨晚自己粗心大意乱指挥,也没提醒江行雪面前有玻璃,害人吃了苦头,如今不受信任是意料之中。
见江行雪不配合,杜羡无奈:“你张开嘴。”
江行雪道:“我不需要会动的。”
“大家都这么用,非常容易。”杜羡放软了语气,“我帮你,嘴巴张开一点点。”
江行雪将信将疑地照做,对方握着牙刷慢慢靠近,刷头摩擦过他的齿贝,带来微妙的麻痒感。
他眯起眼睛来想笑,又强行克制住,双脚往后面磨蹭。
杜羡告诉他:“站好了,抬头。”
杜羡动作生疏,整只胳膊都是僵硬的,比江行雪还要紧张。之前还和江行雪保证绝对不会疼,现在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痛不痛?”
江行雪说不了话,只能眨眼睛,做完,和杜羡说:“没有痛。”
杜羡待在江行雪的卫生间里,仿佛连杯具都不会收拾了,牙刷和牙膏丢进杯子里再拿出来,整整齐齐摆在水池边上,估计是怕江行雪洗脸时胳膊会碰到这些,再把它们重新放了回去。
他等江行雪洗完脸,江行雪眼睛依旧在微微泛红,嘟囔:“还是想睡觉,我真的不去吃小笼包子了。”
话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