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前,就回家啦。”
语气那么雀跃,真是不拿这些当成委屈。江行雪的性格细腻敏感,但在很多值得他为之痛苦的时刻里,他往往是豁达的。
“你也没读书吗?”杜羡说。
江行雪噎了下,嘀咕:“读了呀,去年高中毕业了。”
知道这些就行,杜羡不深挖下去了,过去的已然无法改变,多加感慨和遗憾只能当负担,唯有弥补才略有意义。
他缄默掀篇,看面前的路口已亮起绿灯,自己前面的车迟迟不动,十有八九是玩手机玩过头了,他摁了摁喇叭,这是堵到至今的第一次。
前方注意到后,开得飞快,生怕这开豪车的富二代下车来找他麻烦。
“你喜欢玩什么?或者以前想过要做什么没有?”杜羡开口,在询求江行雪的想法。
在此之前,杜家派来谈事的人也问过他,讲杜母发过话,他到了这里以后,有什么心愿可以尽管提,读书或是工作全能帮他实现。
江行雪那时没当回事,他不该这么贪得无厌,让人家如此尽心尽力。如今真来到这里,杜母还没问他,他也没有提,杜羡却成了他的神灯。
他没有许愿,和杜羡讲:“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