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无双浑身不自在了,“你笑什么?”
“……你以前从来不会跟我解释这些的。”
秦无双:“……”
以前不解释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解释,现在解释是因为……太在乎了。
牧斐眉开眼笑地摇了摇二人紧握一起的手,声音轻快地说:“走,回家。”
回程坐的是秦无双的马车,大抵是在天牢的日子太提心吊胆了,如今一放松,只觉得全身疲惫极了,牧斐靠在秦无双的肩上笑着笑着竟睡着了。
秦无双怕他睡的不安稳,便轻轻地将他的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睡。
睡梦中,牧斐的嘴角的弧度弯成了月牙。
回到牧家,登时一阵接风洗尘去晦气,老太君抱着牧斐直抹眼泪,倪氏在一旁哭了许久,说了许久的话,又嘱咐下人日日炖燕窝人参什么的,好好给牧斐补一补。
一家人心照不宣地不去提司玉琪的死与新帝的事情。
是夜,牧斐在芍药她们的伺候下沐完浴,换了一套干净的中单,又在脖子和手腕上擦了几下杜若花油,总算觉得身上那股子霉臭的气味消失不见了。
他满面春风地进了东屋,蕊朱半夏她们见了他来都笑着掩嘴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