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接触之时感到一种颤粟从心底升起。
她咬了咬唇,乖乖的没有再动。
裴闯擦了一会儿,又将毛巾浸入热水,拧干之后往床里面凑了凑。他声音十分温和,却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语:“绒绒,分开一点,我有些擦不到。”
薛绒脸上温度急速上升,连脚趾都微微蜷缩,她绷着身体,正想移动,却发现腰腿都涨着疼,已经酸的已经抬不起来了。
薛绒忍着酸痛,有些委屈:“我腿好难受,又酸又涨,动着就难受。”
裴闯叹息一声,觉得自己好像折腾得有点过了。他摸摸薛绒的头发,低声道:“那我来吧。”
说完,他握住薛绒的腿,然后将毛巾伸进去缓缓地擦拭干净。
裴闯原本就因为薛绒是第一次,便十分克制,心头燥热和火气并没有完全释放。他此时慢慢擦拭着,呼吸越发急促,喉头微动,感觉自己心头火起,不可言说的地方又精神了起来。
等到擦拭完毕,裴闯已经微微冒汗,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。
薛绒已经忍了很久,这会儿感觉到裴闯的动作似乎已经停下,她便出声问道:“裴闯,好了吗?”
裴闯起身收拾了东西,将被子重新盖上,缓缓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