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晋庭替她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心疼地连连点头。
新帝登基,一朝天子一朝臣。京中的官员年前被杀了一批,贬了一批,外地调入京中的,是一批又一批。
崔晋庭的官职也一路高升,没两年就成了枢密院马方平的副手,成了朝中最年轻的二品大员。如今的崔晋庭喜怒不形于色、威严日盛,明明年轻俊美,可是一旦沉下脸色盯着谁,朝臣没有一个不憷他的。
也有新入京的狂妄之辈想挫挫他的威风,或者踩着他扬名。
可这位真的很难挑出什么毛病。
这位枢密院副使大人平日除了当值,就是在家中待着。赴宴也只去至亲好友或者正式的宴席,青楼楚馆从不沾边。洁身自好,根本不像个年轻人。只是偶尔会陪着一位姓贾的神秘好友出京游玩,低调出行。年纪未到二十八,行事却像八十二。
而他的那位夫人更为为低调,甚少露面。在喧闹纷杂的热闹京城中,几乎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。
两边都没有亲族扶持,也没有亲族拖累。想咬他一口的人,着实无处下口。
直到后来,有一位随着刚升任京官的父亲进京的小娘子,对崔晋庭一见钟情,害了相思病。堵住了出门上香的崔夫人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