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还特别的管用,他看到蒋竹雨这样受了委屈之后就会为她发狂,还会因为自己的“弱”而自责,去模仿和学习欺负人的那一套,来证明自己是有能力保护蒋竹雨的。
可现在,司星海听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全,动了动嘴唇,心头竟然有一种憋闷的感觉。
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龙甜甜,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那个女人无论说什么都是直接命令,简明扼要,除了嘲笑和骂人没有任何的语气助词,要就是要,讨厌就是讨厌,不会欲言又止,不会含泪欲泣,打他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的预告。
他不用去猜她的心思,因为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,高兴和不高兴也都表现在行为上。
司星海拿着叉子,在桌布上轻轻地划了一下,抬头对着蒋竹雨故意凹出来的委屈侧脸,微微吸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,“我爸爸留在你身边的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?”
蒋竹雨垂下了头,柔弱的食指放下了刀,轻轻地抵在自己的鼻子下面,若有似无地哽咽了一声,这才撩动了一下长发,抬起头红着鼻尖说,“就在前几天……我发现他们不会再跟着我之后我立刻就回国了!”
说了这句话之后,蒋竹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司星海,那其中饱含了期待,但是随即又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