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屁的所谓朋友,倒是真的让司星海看得清楚透彻,他以为自己变成加害者的身份就能够为所欲为,可是那一切都是依附于金钱和权势的假象,一但失去那些,哪怕只是短暂地失去,他都会被瞬间踩回原形。
司星海无法再面对那些人,不光是因为怕在平海号上面的事情会被嘲笑,更多的是他面对着那样一张张虚假的嘴脸,会想起他们在船上避之不及装作不认识的样子。
距离从平海号下来,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,司星海起身到窗边打开了窗户,初秋的凉风吹动他有些乱的头发,钻进他微微敞开的领口,像那个魔鬼的触碰一样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,司星海立刻就把窗户关上了。
回到办公桌旁边摸出了烟,结果刚要点,想起她说不喜欢烟味,亲起来很恶心,又抖着手放回去了。
他走到窗边,来回地踱步,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,整栋办公大楼都已经逐渐熄灯,连对面的办公大楼也已经熄灯,还亮着灯的只有他这里。
他站在窗边上,这一次没有开窗户,而是双手趴在窗户上,贴着玻璃朝着外面看。
其实什么都没有,除了孤零零的路灯,根本什么都看不见。
但是他宁愿这样看着,也不想回家,他害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