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被扣了,这会眼皮直抽抽,因为挣扎,双臂也疼得他青筋暴起,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地骂着臭娘们。
“护士姐姐,是我想给他喂粥来着,但是被他打翻了,”龙甜甜缩着肩膀出来和护士解释,“我爸爸脾气很大的,我一时不敢上前,麻烦你了,没事的。”
这几天,白正国对刘翠莲什么样,他这个人什么样,已经给这病房中的人和护士甚至是主治医生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护士只是叫龙甜甜收一下粥,还说了要她等会去找她再重新领一套被子就走了。
而屋子里这么多的人,陪床和病人都看着呢,有至少三个人看到是龙甜甜把粥扣在白正国脸上的,却没有一个人帮白正国说一句话。
这就是人性,利用好了,总是事半功倍。
刘翠莲去给白正国收拾了,龙甜甜则是轻声细语地给同病房的人道歉,说她爸爸病了脾气不好,给大家添麻烦了。
白正国脸上的粥被擦下去,总算是能睁开眼睛了,开始寻找罪魁祸首,但是正要吼的时候,对上了龙甜甜的视线,他的声音不由得噎在了嗓子里。
那视线不太好形容,但是白正国生平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毛骨悚然过,那就是还小的时候,在村里下地回家晚了,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