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里还有方便面、矿泉水、零食和充电器,一应俱全,可见他已经十分熟练。
外头夜色凄迷,华灯寂寞,街上来往的车辆时有时无。
他习惯了。
没过多久,傅寒洲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。
他随口道:“口儿,查一下这个号码。”
无人应答,手机继续在响铃。
傅寒洲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拿起手机接通了:“喂?”
那边是应龙城的声音,直接问道:“你在哪儿?”
傅寒洲愣了一下,说:“我已经回晋江市了,现在在医院——”
话音未落,应龙城忽然道:“下来。”
然后电话就突然挂断了。
——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哪个医院?对了,还有电话号码是哪儿来的?
傅寒洲满头雾水中,裹上外套向楼下走去。
住院楼外,两丛路灯透着暖光,小飞蛾在上面安静地栖居。
他看到应龙城静静地坐在长椅上,正低头在一张明信片上写字。
旁边等着的正是傅寒洲的同事,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明信片,开心地走掉了。
傅寒洲走过去道:“原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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