滢姑笑着说,“小皇子以后定是和娘娘一样,是个活跃的。”
“要真像娘娘,八成就是顽皮了。”倚瑶打趣了一声。
几人一边说笑,一边又调转脚步往回走。
每日都是如此,两人搀扶着白池初,就在前殿和后殿的这条长廊上来来回的走,走上两三个来回才作数。
待三人慢悠悠地折回前殿,滢姑一抬头,就看了苏老先生从正殿里出来,那脚步跨过白玉台阶,硬是两步并着一步走,灵活的不像话。
滢姑当时心里就犯了狐疑。
这哪里像是中了毒的人。
等到夜里,伺候完陈渊和白池初歇息后,滢姑就拉着王嬷嬷过来问,“苏老先生的毒是解了?”
王嬷嬷一愣,“没听说。”
若不是滢姑突然问,她一时还忘记了这事,起初知道苏先先生中毒时,王嬷嬷还消沉了一段日子。
之后,见苏老先生也没怎么样,便也日渐松懈了下来。
“奴婢瞧着,就是脸色差了些,身子灵活的很,倒像是毒解了。”
滢姑说完,王嬷嬷也生了怀疑,可她并没有听苏老先生说起解药的事。
“皇上那风寒染了好几日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