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流出,梅鹿发出一声哀哀鹿鸣,没有应声倒地,反而在原地不停的抽搐起来。
昭平帝身下的马似是回应梅鹿的哀嚎一般,发出一声声嘶鸣,马蹄不安的前后移动。
昭平帝自以为马儿是受了惊吓,紧了紧手里的缰绳,想将马控制住,谁知缰绳一紧,本就不安分的马忽然像是疯了一样,狂躁的抬起了前蹄,似是想把背上的摔下去。
裴珅赶到时,只见昭平帝的马正一边嘶鸣一边不停扬起前蹄,马背上的昭平帝则是全身紧绷,死死的抓着缰绳。
“父皇,这是怎么了?”裴珅问道。
昭平帝已经被马颠的脸色苍白,听见儿子的声音,忙道:“这马像是被惊到了,快点过来帮朕制伏它。”
那匹野马许是见怎么也摆脱不掉身上坐着的人,忽然长长的嘶鸣一声,带着昭平帝飞快的往前奔去。
裴珅看着昭平帝去的方向,神色大变,忙驱马追了上去。
昭平帝的马已完全失控,不论他怎么拉扯手里的马缰,身下的马依然像是疯了一样往前跑。
“父皇!”裴珅紧紧追在昭平帝身后,此时他们已进入了林子深处,再往前不远,便是许培设下机关的地方了,裴珅摩拳擦掌,已是准备好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