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侯爷膝下只两个嫡子,长子是苏妧的父亲苏韦亭,次子苏卫盛,这兄弟二人,一个好色,一个嗜赌,论起正经事却没一样擅长的。如今的安平侯府,也不过依着祖辈们留下的功勋勉强度日,早已不复当初。
可苏妧继母的娘家孙家境况却大不相同,孙家不是世家大族,孙氏的父亲是探花出身,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年才坐上了扬州知府的位置。当年孙氏嫁入侯府时,还算是高嫁,不过一晃十几年,却是应了那句老话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安平侯府渐渐衰败了,可孙家却因出了一个得宠的贵妃,如今圣眷正浓,这次皇上南巡到京口,安平侯府的人能到行宫去见驾,也是因为孙氏的姐姐如贵妃想见见妹妹。
老夫人自知自己的两个儿子无用,便想着依附孙氏这边的裙带关系,对于孙氏,自然是明里暗里讨好,至于苏妧的二伯母王氏,娘家无用的儿媳,在老夫人跟前,就只能低眉顺眼,任由她磋磨。
房间里一时无人说话。
苏婳瞧了一眼苏老夫人,见祖母丝毫没有要替她母亲做主的意思,咽不下心头的怨气,学着苏嬿的语气,冷哼一声,嘀咕道:“衣服再好看,也要看是什么人穿。古来便有东施效颦,有些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,以为学人家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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