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。”
景清让第一次发现她居然还能严谨地跟个老头子一样。
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他弯了弯唇,俯身凑近,在两人的鼻尖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离时停下,嗓音慵懒。
“你可以私底下这么叫我。”
言柚:“……”
现在是明面上和私底下的问题吗?
她张嘴就想反驳景清让,然而这人跟她的距离已然超过了安全范围,只要其中一方稍微一动,鼻尖就会蹭上去,暧昧摩挲。
言柚僵着脖子酝酿了好一会儿,用手指戳他的胸膛妄图将人顶开。
“景先生,您先、先退后一点,这个姿势被人看见了不太好。”
于是他真听话地往后退了一点。
真的只是一点。
那一点……
她怀疑还没有半根手指长!!!
“言柚。”
她神经正绷着、脑子里思绪瞎几把乱飞、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时,他忽的唤她一声。
言柚抬眸,发现他眼中的冷漠不知何时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烈却无法解读的情绪。
“我本来可以明天再回国的,我这两天没什么工作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