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……似乎还很温柔？
“您好有什么事？”
“导演和领导让我来问问你，交互上的推广是你买的吗？”
该来的总是要来的，时焰深呼吸一口，决定迎接接下来的暴风骤雨。
“某种意义上，是我买的。”
电话那头显然迟疑了一下：“某种意义上？”
时焰又深呼吸一口：“就是我买的，我错了，我向节目组致歉！”
“您这是在说什么？应该是我们向您表示感谢啊！”
时焰手一抖：“哈？您说什么？”
“向您表示感谢啊，这个推广的效果这么好，而且一夜之间播放量暴涨，视频评价都从原来的寥寥无几变成现在的超级火爆，这都是您的功劳啊！”
时焰沉默了足有十秒：“您确定您是《少年手艺人》节目组的？”
“没错啊，要不然我现在就打开视频，让您看一下我的工作证件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等会儿想想我是不是失忆了。”
电话那头低笑了一声：“您是不是想起了之前我们导演交代过您的，不要给节目买推广的事儿？”
“对……”
编导的声音明显尴尬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