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角。
段行空看着时焰这张脸,轻轻叹了口气,他往时焰旁边一躺:“呼,如果以后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。”
第二天,如果不是桌上的温水和药片,时焰都要觉得昨天下午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梦了。
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,把拆下来放在床头的手表型智脑扣在了手腕上。
清醒状态下,难受的感觉还是相当明显的。
喝完药,时焰给段行空发了个信息:昨天是你给我准备的药吗?
半晌,没有回复。时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,动一动又格外难受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导致的精力不足,她尝试了好几次进入图书馆都失败了。
正当她百无聊赖,挣扎着想下床找点儿事干的时候,段行空进来了。
“你下床干什么?”
大概是因为着急,段行空这句话说的有点儿着急了,时焰这个小病号听起来,甚至还联想到了“凶巴巴”这种词汇。
时焰嘤嘤嘤:“你干嘛这么凶。”
时焰委屈巴巴的小萌音让段行空一下没了脾气,他抿了下唇,轻声说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时焰看着他郁闷兮兮道歉的样子,突然有点儿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