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、有吗？”
“大概是大姨妈来了，记得多冲点红糖水喝。”
顾寻拍拍她的肩膀，要给她哥送小情人，还对小情人说迟早会被抛弃，这还不奇怪？
……
这天陈默偷偷藏手机被教练发现，她直接和教练动手互相切磋一番，你来我往用的都是军中格斗术。
陈默身手敏捷，以一挑三打赢三个教练后，被罚绕操场二十圈。
她也听话，一圈都没有少跑完，冲她的专属教练伸手：“我的手机。”
教练懒洋洋躺在树上，由上往下扔给她手机还有小型信号接收器：“用完记得还回来。”
陈默抹了一把虚汗：“哦。”
还回去是不可能还回去，她接下来还要用来和顾寻打电话。
浑身汗臭的陈默手拎着两桶水往身上冲刷干净，换上妥贴的衣服，梳头发，才准备和顾寻对话。
她有很多话都想和顾寻说。
……
慕思房间的喷洒头坏掉了，她和顾寻两个人住对面，她也不纠结，直接过来顾寻房间洗澡。
趿拉拖鞋，说了一声就去浴室。
顾寻不是不知道慕思对她的非分之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