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抹了一把脸，浑身湿漉漉，憋了一眼许律师：“不用，这是我自己的事情，你先回去。”
陈默进病房的一瞬间，顾寻觉得她好像有点不对劲，就像在她心中有一只在深渊中挣扎压抑的魔鬼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一样。
顾寻奇怪给她拿了毛巾，嘀咕说：“下雨了你怎么还淋雨回来？”
陈默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扣出来一样，她眼睛染上一抹赤红，说：“粥已经凉了。”
陈默站的地方积累了一滩水，顾寻帮她用毛巾披上，又在病房自带浴室里烧了热水，闻言她满不在乎地道：“凉了就凉了呗，可以叫外卖拿新的热粥过来。”
陈默扑哧就笑了，看了眼顾寻，比初见时还要冷漠的眼神，转身离去。
顾寻手里还拿着温度计，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她这给她忙前忙后的，这默默，这么就突然闹情绪了。
【系统急了：你快去哄好陈默，不然我就……】
顾寻冷笑，“扣我生命点是吧，我跟你说，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一件事，那就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样？陈默会怎么样？按照你的吩咐走会怎么样？现在我想明白了。”
【系统被噎了一下：如果你不想活，我可以找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