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岁到十九岁,我整整学了十二年,但是师父从来不肯让我登台表演,只说我还没够火候。我年少气盛啊,练习的时候我总是我们师兄弟三人里边表现得最好的,但是我两个师兄都能表演,凭什么我不能?”
“那时候我们师徒四人还是很有名的,几乎每天都有人来预约我们的表演。然后我就偷偷地接了一个活,我这只眼睛就是在那时候差点没了。师父把我送去医馆治好之后,回来让我跪了整整三天。”
老人的右眼框上有一个巨大的伤痕,几乎把上下眼皮黏在了一起,好在里边的眼珠子依旧清亮。
“后来世道乱了,我们师徒四人分散了,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。大山是我见过最肯吃苦的孩子,可惜啊,没生对时候……”
第104章
“师父。”名为大山的男人给王老爷子和莫长安沏了壶茶,他还光着上半身,近距离看还是挺有威慑力的,他刚做完今天的功课回来。
“打铁花这东西,有时间的话要每天都训练的,隔一天不练,手生了,台上就有可能产生差错,就有可能伤到自己。去外地演出我们也得提前去,留出两三天来练习。”
大山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,但莫长安并没有看到新伤,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