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我说句公道话。莫长安也不是想要那本杂志,他就是想把杂志社寄给他的合同拿回来,孙进尺同学拿着那合同也没用不是?”
“我家进尺拿着合同怎么就没用了?怎么?只许你莫长安写不许我孙进尺写不成?”
“阿姨,话不是这么说的,那是杂志社寄给莫长安的合同,要签的也是莫长安的名字。就算孙进尺拿去了,签了他的名字寄回去,杂志社也会重新寄一份过来给莫长安的。”
“那你就让杂志社重新给他寄一份怎么了?合同还不是纸打出来的?要几个钱?”
莫爱美的极品莫长安一直有心理准备,毕竟扒着莫父抠了这么多好处,真的需要钱的时候居然一分钱不借。只是他没想到,莫爱美已经难以沟通到这种程度。
莫长安脸一黑,吓唬莫爱美道:“大姑,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那信封里有我的稿费,大概是七千块钱,那是要给我爸用药的钱。如果孙进尺自己花了,那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来帮我要。”
莫爱美一顿,显然是把话听了进去,但是她绝不服软,梗着脖子喊道:“你说里边有钱就有钱啊?我还说里边没钱呢!”
“你胡说,这里边除了那本杂志就一本合同,根本就没有钱。”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