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女人相处了,我会对你好,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,只要你高兴,怎么样都行。”
叶南枝摇着酒杯,轻飘飘笑起来:“是么?”
姚松把额头贴在她腿上,声音哽咽:“真的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好啊,”她说:“你确定要赎罪吗?”
“对,只要你开口,什么都可以,我发誓。”
叶南枝点头:“那你去自首吧,坐几年牢,出来以后我会考虑给你机会。”
闻言姚松顿住,像被点了穴,僵在那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。
叶南枝面露讥讽,抽出自己的手,淡淡道:“别跪着了,把自己感动成这样,至于吗?”
姚松尴尬地回到座位,满脸讨好,三言两语转开了话题。
这就是男人,她早就看清楚了,自私,虚伪,如同她爸。包括梁澈。
但叶南枝对梁澈始终抱有幻想,跟别人不太一样——如果不是因为父母的关系,本来我们有机会在一起的;如果不是因为他,我不会遭遇那些破事,梁澈本就该心怀愧疚,这是他欠我的。
叶南枝这样想。所以那天接到电话,听见他跟他老婆亲热,多少受到刺激,想起当年被迫委身于姚松,一边忍受屈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