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,喝了多少酒啊,是不是去酒吧鬼混了?”
“没有,”苏善心里烦躁:“在商绍家喝的。”
“你昨晚睡在他家?”
“嗯。”
苏妈戳她脑袋:“什么德行,你都结婚了,怎么可以在其他男人家里留宿呢?不像话。”
“商绍是我闺蜜,不算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
苏爸拎着水壶去阳台浇花,路过客厅,插嘴道:“你妈说的没错,你这孩子从小就不老实,以前经常夜不归宿,今天蹦迪,明天看演唱会,后天喝得烂醉,交的什么狐朋狗友。”
“就是,眼看你跟梁澈结婚以后改邪归正了,我还以为你收心了呢,现在又皮痒了是吧?”
苏善仰在沙发上头昏脑涨,一听这话愈发难受,蹬两下腿:“梁澈一天到晚不在家,我又不是望夫石,出去玩玩怎么了?”
“这是什么混账话?梁澈那么好的孩子,你给我悠着点儿。”
苏善心中冷笑,嗯,对,他可真是个好孩子呢。
中午的时候,三好学生梁澈打来电话,苏善正在吃饭。
“你在哪儿?”
“爸妈家。”
“我待会儿过去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