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件衣服在我这里,看来很有先见之明。”
苏善瞥他一眼,顿住:“你脸怎么了,谁挠的?”
“小三啊,我好好跟她讲道理,她居然打我,那个骚货,开门的时候穿着浴袍,里面是光的,我当时真该把她衣服扒了。”商绍被推出房间后站在外面破口大骂了十几分钟,犹如雪姨附身一样。
苏善眉心微蹙,只说:“给我拿套睡衣,干净的。”
“哦。”
她在浴室里待了半个钟头,出来时穿着大垮垮的男士睡衣,商绍叫了外卖,两个人坐在客厅吃烧烤。
“你准备怎么办,梁澈怎么说?”
苏善淡淡的:“他没出轨。”
“啊?”商绍诧异地望着她,以为自己耳背听错:“啥?”
苏善默不作声。
商绍睁大眼睛笑起来:“都被堵在酒店门口了,还赖呢?”
苏善用竹签子把香菜挑开,面无表情道:“是啊,都被抓到开房了,没必要赖,所以他没撒谎。”
商绍提起一口气,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你脑壳是不是坏掉啦,善,明天我必须带你去医院做检查,精神病院。”
苏善不以为然:“你家里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