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寒冷,若是换做夏天,他肯定在腰间裹一条浴巾,那可有看头了。
苏善打量他,把酒递上去。
他一手接过,坐到旁边,与她碰了一杯。
苏善抿了抿嘴,半趴在他身上,仰起脸,细细瞅着,忽然发现他下颚有道指甲印,伸手摸了下,问:“这里怎么了?”
梁澈拿起遥控器调台:“被人打的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一个大姐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下午执勤的时候处理事故,车主不配合,冲我大喊大叫,后来还动手了。”
苏善轻笑:“你也有今天啊,后来呢?”
“派出所把人带走了。”
苏善摸他的下巴:“啧啧,小可怜。”
“别闹。”
苏善去拿烟,点燃,把爆珠咬破。梁澈看过来,问:“你换烟了?”
“嗯,葡萄味的。”她送到他唇边。
梁澈抽了一口,说:“怎么有股甜味?”
“你不喜欢?”
他摇头,目光转向电视,瘦削的面颊在光线里若明若暗,苏善望着他,笑说:“你知道这世上什么烟最好抽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她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