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走出病房,尝到苦涩滋味,那苦涩持续半年之久,每每想起便胸腔发闷,久久不能平复。
她觉得自己失恋了,走不出来。
商绍直翻白眼:“你跟他连话都没说过几句,失的哪门子恋?我这才叫失恋好不好?”
当时他交往两年的男友即将举办婚礼,一边准备当新郎官,一边哄他过两年离婚。
“行了吧,你根本就是被谭正尧那个老男人骗了。”
商绍说:“他才三十三,不老。”
“比你大十一岁还不老啊?”苏善摇头:“他肯定是双性恋,一直都在骗你。”
“不会的,”商绍信誓旦旦:“他一碰女人就想吐,肯定不是双。”
“那他怎么还跟女人结婚呢?”
“都是家里逼的,”商绍急忙解释:“他父母年纪大了,身体又不好,就想抱孙子,他跟那个女人谈好了,生完孩子立刻离婚,对方是女同,也想要小孩,这就是一场交易。”
“放屁。”苏善冷笑:“既然谭正尧已经跟对方谈好了,那你不妨去见见那个女人,问个清楚,万一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呢,岂不很惨?”
商绍听完这话垂头坐着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苏善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