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我衣裳穿得多,可沉了,你的腿伤还没好,我不要你背。”
她纤腰一捻,瘦得可怜,玄昱臂膀一捞,背着她就走,“连你也敢瞧不起爷,就你这样的,爷把你背回家都不带喘的。”
他臂力出众,肩背又宽又厚,棠儿心中一甜,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油靴踩在雪地上发出“吱吱”轻响,留下一深一浅的特殊脚印。
皑皑山林,细雪流风,棠儿甜蜜地感受着专属于微跛之人的溺爱,她永远相信她的男人,腿跛只是暂时,并不会彻底影响他勇敢追逐的决心。
自立冬雪就越下越大,池塘结着厚厚的冰,井口也冻住了,偶尔晴一回,雪一化,天气更是冷得怕人。
过几日就是德妃的生忌,皇帝下旨令玄昱和玄正进宫祭拜,玄正特为此事和玄奕来一趟太子府。
两人方坐下,就见玄昱迈着大步进来正厅,人很精神,跛态并不明显。
苏进保带人悉数退下,棠儿伺候玄昱脱下大氅,用雪在炭炉上化了煮茶,玄正玄奕早看出她是玄昱的半个智囊,说话也就不用避了。
许久未见,玄正热泪盈眶,“太子莫怪,先前父皇不叫我们来看,我这回来也是出自父皇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