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王嫣看着万瑾,半愁不笑道:“爷好不容易过来一趟,还没落座就被你气跑了。”
黎湘琴小声道:“爷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”
凌钰彤从小茶几上的零嘴碟里拿糖霜杨梅吃,说话含糊不清,“真好,我们要添新姐妹了。”
这话一出,人人心中难受,一双双眼睛都朝她盯过去,凌钰彤年纪小,吓得喉咙一哽,忙双手捂嘴。
王嫣付之一笑,“这事得想开,我们不能为爷解忧,还不许再添新人?”
梁羽墨把腕上的玉镯往里挽,横臂抱过孩子,“你们都有姿色,为什么连爷的身子也留不下?爷这么多兄弟,谁府上不比我们太子府的子嗣多,以后不许嫉妒,更不要打听谁住南院。”
众人诺诺,齐声道:“是。”
回到书房,迎接玄昱的又是一室宁和静寂,每到这个时候,自鸣钟的走动声格外清晰。他定定凝着那钟,自己的人生就像那枚指针,永远只能朝一个方向,不可偏差,不可停歇。
就在刚才,尽管他面对的是自己的贤妻美妾,但当他认准她的时候,爱情自然就成了信仰,就好像,忠诚是他必须背负的军令。
锦绣富丽的花园,奢华宏伟的宅院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