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盘计划,玄奕懊悔莫及,玄沣侥幸逃出法外,反而是自己深陷危机。他明显注意到了玄昱微小的表情,如果说过去,他对玄昱存着说不清的隔阂感,此刻,豁然明白他的隐忍真诚。
玄正暗自思考,答案还能有什么,一系列行动的原因不外乎万岁想打击老九的势力。
玄昱思忖片刻,声音低沉清冽:“我何其艰难你们不可能想象不到。官员政绩,派系争斗,父皇宵旰勤政,可见同样并不轻松。论军功,老大两次随父皇西征;论才学,我们谁都比不上老二;论忠厚办事能力,当然是老三;论武功智谋,老十一与老七的能力不相上下;论理财团结,老九首当其冲。因此,我这个太子似没有一处优势,恰,东宫之位者不能只是武将、文人、忠臣、谋士等。希望你们明白,同我一心,亦是同万岁一心。”
他的一番话像是谈心,又像劝诫,语气诚恳中带着威慑,听得玄正玄奕神痴目瞪。
太医和宗人府总管到了,双膝一跪,齐声请安:“奴才恭请太子千岁安。”
玄昱的神色厚重坚定,一个狠厉的眼神睨过去,尔后把头拧回去对玄奕道:“老十一,你好好养病,这帮奴才谁敢伺候不周,本太子叫他全家偿命!”
一句警告好似晨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