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子,一脸疑惑道:“他有什么事?”
到底这话多问了,棠儿只感觉心骤然就空了一般,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过节总免不了酒桌上的应酬,入夜,打赏基本到位,姑娘们各自奔赴酒局,上门客少听雨轩显得清净。
钱贵被月娥哄得高兴,带着几个生意上的朋友过来,砸千两现银一口气摆了十个双台。
酒席中锦衣绣裙,琵琶乐声,月娥珠玉满头,莲步翩翩,使出最佳才艺费劲唱跳卖弄。钱贵喝多了,刚从净房出来就见一个绿裙楂髻的小丫鬟守在楼梯口,一见他,扭身就往楼上跑。
钱贵记得她是棠儿的丫鬟小翠,脸上多少生出几分歉疚,犹豫片刻后去了棠儿的屋。
棠儿俏生生立在书案前练字,回头,粲然一笑,搁下手中的笔,拂袖为他沏茶。
钱贵心中本是忐忑,见她面色寻常顿时宽慰不少,拿出厚厚一叠银票,“都说你当红,我倒没见有求你的达官贵人,女子终归要嫁,你有钱不要全贴给弟弟,自己多少要存几个。”
棠儿双眸清亮,嘴角微微上翘,轻声道:“我不要你的钱,年年上新茶,你记得给我带些就好。”
钱贵心中一阵感动,将银票放进她的妆台内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