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长长数串百子鞭,“劈劈啪啪”,震得山响,烟雾弥散在整个院落。
很明显,金凤姐想让花无心给钱。棠儿羞得没处躲藏,慌乱从榻边寻来衣裳穿好。
花无心将枕头一挪,锦被上拉,整个人蒙在温香的被子里复又睡去。
棠儿羞极了,心跳得又急又乱,见金凤姐冷着脸,只得掀开被角,小声道:“你起来。”
花无心坐起,慵懒打个哈欠,睡眼朦胧,看着一屋子人,毫不拘谨,由非花伺候穿衣穿鞋。
金凤姐换了一副笑脸,躬身上前问:“爷昨晚睡得可舒坦?”
“嗯。”花无心点头。
这瘟生明显是故意犯糊涂,偏红楼规矩是他老子这帮人定的,怎同他讲得?金凤姐极力压着火气,赔笑又问:“棠儿昨夜伺候得可满意?”
“满意。”
金凤姐气得生火,面上却笑颜不改,将胸口那团火气一压再压,堆笑告退,转身后那张世故的脸拉得老长,对丫鬟们道:“好生伺候。”
随着花无心的离开,顿时清净,似乎连空气都新鲜了。
棠儿自嘲地笑了,情这种东西,多数是始于外表,陷于钱色。一顿饭几两酒,男子想要收买多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