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过来,目光一凛,大步离开。
见了金凤姐,杜若哭得涕泪交顾,仿若有诉不尽的冤屈,嚷着要她做主。
金凤姐拿铜挫磨指甲,听着哭诉只是不理,好一会,等她话都说完了,方不冷不热道:“哟,你们还不知道她是九爷的人啊?老娘我还得忌惮几分呢。”
两人见她明显偏袒,气得不行却也没了法子。
少年貌如良玉,眸射寒星,一身白衣,头顶上一个素发簪,有种似道非道,一尘不染之感。略一拱手,介绍自己名叫非花,受公子花无心之命前来邀棠儿一叙。
悬山顶建筑,一面压水,一面对街,红墙乌瓦看样子新造不久。
像是进到迷宫般东折西拐,终于到了间不起眼的偏屋,两个把门的伙计引路,穿过甬道豁然开朗,原来这是个隐蔽的赌馆,碗口粗的巨烛印得室内白昼般通亮。
风水高处供着财神貔貅,摊钱、双陆、雀儿牌、压宝、转盘,各路赌台应有尽有。
男男女女或赌或三两谈笑,十几个男子围在正中长桌前大嚷:“大!大!大!”
“小,开小!”
吆喝暂停,尔后有人狂喜有人砸桌大骂:“他娘的,又开小,老子输得裤子都快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