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凡能突破的点子我能还想不到?锦香居的老板花启轩银子早就捞够了,现在是做大生意的人。当年小蝶还是清倌人,我好不容易拖关系将她送到花启轩的外宅,没想到他竟来了个完璧归赵。我使银子打听才知,这花启轩原是个’水旱两欢‘的主,他的癖好乃高大威猛的男子。”
耳闻目染,棠儿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,不禁羞红了脸。
“锦香居如今由花启轩的次子花无心打理,这又是个摸不清性情的主。人我没见过,不差钱更不差美人,听说喜欢唱戏,索性将姑娘们遣散,把锦香居改成了戏园子。”
乞火不若取燧,寄汲不若凿井。棠儿向金凤姐预支了整年银子,多数用来置办新衣和发钗,努力令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寒酸。
天色阴沉,先是细粉般的散雪,后又零零落落飘着雪花,四角系着流苏的暖轿在锦香居门口落定。
棠儿披着大红羽缎斗篷,映得整张脸肤色极好,掀开厚重的棉布轿帘,北风夹着雪子,打在脸上如刀刮般生疼。
棠儿由青鸢伴着进到大厅,两名个子齐高,长相漂亮的男童迎上来,一路领二人穿过长廊。
棕叶蒙白,翠竹掩映着歇山顶建筑,里头搭着又高又大的红木戏台,檐下串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