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敬丢尽最后一丝颜面,悔恨不已,捂住肿得老高的脸,只恨不能有个地洞一头扎进去。
皇子们无法揣度圣意,心中不免烦躁惶恐,全身又仿若浸在冰雪,凉到了骨子里。
良久,玄正将心一凛,不顾玄奕拉袖提醒,冲动地说:“太子以何罪禁足,公允起见,请父皇给个明白。”
霎时,殿中一片冰冷死寂,众皇子无不目瞪口呆,也有胆大的,想看这件事究竟能到什么地步。
一时,皇帝竟答不上话,知道玄正敦厚耿直,刁难道:“怎么,你也想举报太子之罪?”
此言一出,玄沣玄礼等人无不心中叫好,乱吧,越乱越好。
玄正哑口失言,郑重磕下一个响头,“圣明烛照,儿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任何人都盼望和睦平静,皇帝很是心烦,喝令众皇子跪安退下。
一旁的赵庸心如明镜:皇帝一方面想杀一杀皇子们的野心,断去某些人的非分之想,另一方面又希望给太子施加压力,营造一种积极向上的尖锐之气。
次日早朝,皇帝罢免玄敬内务府之职,将职位移交玄沣,顿时掀起轩然大波。要知道,四个海关口岸每年的税收足有八百万上下,其中百分之二十四归于内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