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话?若连你我都不信,那我还能信谁?”
“太子成日在父皇面前走动,时刻受到监督,父皇对他寄予厚望,稍有半点不如意便加以申斥,若他地位不保,是危机也是机会。”
玄正细细品味他的话,口气变得异常严峻:“你的意思?”
“太子自小享有厚爱皇恩,父皇在他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,变起仓促,没有传出沈贵人的死讯,说明后宫之事还不至于动摇国本。眼下你我要做两手准备,静观形势,不能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闻言,玄正着实震惊,略一沉吟道: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我们兄弟早就深陷太子阵营,想抽身只怕没这么容易。”
玄奕笑道:“父皇最恨结党营私,我们就是我们,和谁都不是一党。”
玄正深思片刻,咬着牙道:“老十一,你若认我这个三哥,往后就不要再起这样的心思。我们与太子情为手足,义为君臣,自当共同进退,我这就回京探口风替太子周全。”
玄奕见他的态度十分诚恳仗义,许久才说:“此事急不得,父皇尚未开过杀子的先例,更何况是太子,我们与大哥九哥同行就好。”
御驾马不停蹄返回北京,城里阳光明媚气温却低,金水桥下的护城河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