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冷言讽刺道:“一个婊/子而已,真拿自己当根葱蒜?”
棠儿勉强一笑,转眼看看小蝶,神色寻常地说:“十爷莫说这种贬低身价的话,我是婊/子,那您和九爷又算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玄礼气得一拍桌子,猛地站起来。
好话再多终是听不腻的,这话至情至理,玄沣素来不愿戳穿别人,唯此刻却强忍不住。他抬手让玄礼坐下,慢声道:“你给我灌的这碗甜酒好归好,到底有点发酸,不中吃。因你不甘任由摆布便抢先提及你我恩情,你既谈情又认我为夫,而夫怎能让自己的女人随意受人欺辱。”
一语道破,两片润色从棠儿脸颊渗出来,缓缓透彻耳根,“妾乃小人小心,搜索枯肠没了旁的法子。”
雨过天晴,芭蕉叶上的水珠缓缓凝聚,顺着叶脉下坠,折射出盈盈光芒。
玄沣凝视着她,英气的脸覆着一层暖色的光,似贴了金箔的神像,有一种柔和华美,“你是我的,谁许你投怀纳客了?”
棠儿垂目收好纸笔,曲膝道:“棠儿感谢九爷一片情意。”
看着她衣袂飘飘的身影快速远去,玄礼不悦道:“这个棠儿胆子不小,有几分聪慧。”
“如此国色天姿的女子,堕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