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都不信,痛快点开个价。”
一阵沉寂过后,见她不为所动,常世良语气缓和了些,“纵你才情再高,落入风尘终德行有亏,耳濡目染都是不耻行为,见惯也就不以为奇。你正当红,整日应酬如鱼得水,嫁人等同于英雄无用武之地,不说风流子弟勾引,只怕自身也守不了清净。朝廷功令,天子门生不得宿妓养娼,你要是真对我儿有情,存着半分良知,就不该耽误他的锦绣前程。”
这番话着实刺心,对于可以预见的悬崖,及时勒马才是明智的选择。棠儿情绪低落,短暂间做了决定,自觉悲凉道:“五万。”
常世良冷眼睨过去,恢复先前的傲慢之气,冷飕飕道:“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,一个弃旧恋新的妓,以什么由头还值五万?”
鞋匠伙夫也有底线,常敬霆一定会放弃,但愿他能就此看穿,不再流连风月欢场。棠儿知道应该斩断这段尚未深种的感情,将目光转开望进虚空,一边思索着,缓缓道:“公子在这里已经花了三万多银子,一两万就打发了我说不过去,而且一定会让公子觉得我是受到逼迫。”
常世良的脸色又暗又沉,气得提动肝气,“你在威胁我?”
突然间,棠儿的一颗心变得如此荒凉,平静地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