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索性将上衣一并解掉,胸膛肌肉块状分明,似锻造炉中锋芒毕露的好兵器。
玄昱沐浴换好衣裳,思绪万千,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,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。三年,漫长的时间带给她的是这世间最大的阴暗丑恶,无法想象那样柔弱的她,受到了怎样的利用盘剥。
他非常清楚,棠儿对自己并无半分好印象,应该多少存有恨意,心头缓慢生出一阵绞痛,起身大步去了园子。
花香浓馥,月色清辉下的景物一片朦胧。这么近,置身在同一片暗夜中,或深或浅的思念不断冒出来,他想她。
温馨的绣房,陌生的嘴脸,熟悉的贪婪,庆幸的是现在的她不会被谁强迫,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羊,残酷暴露在财狼饥饿的目光下。
玄昱承认自己沦陷了,无法挣脱感情的沙海。他不确定,如果自己也用那样的方式对她,一切是否会变得简单,她也许会因为钱而露出娇美的笑,或者充分发挥出虚情假意,安静乖顺地伴在身侧。
这念头一闪而过,玄昱的思维逐渐清晰,他想要的远不只这些,希望她同自己一样,体会到这种心动和强烈的悸动之感。他担心别人会得到她的感情,想在拥有她的神圣时刻,不仅仅只是双唇和肢体的缠绵,而是爱与灵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