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洵无所谓地道:“既不是这个意思,太妃又为何对皇后有怨言?难道不是在影射朕?”
张太妃的手一抖,手中的茶盏一下子跌落在地,摔了个粉碎,她紧紧掐住了手心,咬着牙道:“皇上此言太过诛心了,哀家岂敢影射皇上?”
楚洵凤眸一抬,与她对视,道:“那太妃心底是觉得朕没有错了?”
张太妃哪里敢指责他,便答道:“皇上是天子,是一国之君,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,谁能置喙?”
楚洵点点头,道:“既然朕没做错,皇后与朕一般,太妃何以觉得她错了?”
张太妃顿时被这句话噎住了,语气里带了几分微恼,道:“她不过是皇后,岂能与皇上相提并论?”
谁知楚洵不咸不淡地反驳道:“她是朕的皇后,夫妻本为一体,为何不能与朕一样?太妃之言,未免太过有失偏颇了。”
张太妃万万没想到最后这个有失偏颇的盆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,一时间张口结舌,竟然回不出话了,殿内的其余人听了,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着,有失偏颇的难道不是皇上您吗?
这护短都护到姥姥家去了。
偏偏楚洵还理直气壮得很,无人敢有半句驳斥,便是太后也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