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说什么,突然瞧见了原明鹤手上的擦伤。她整个人表情都变了,惊恐心疼懊悔,如视珍宝般捧起原明鹤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,而且为什么不处理一下!”

    原明鹤没注意:“小伤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疼不疼啊,等着麻——我、我给你贴个创口贴。”齐柚说完哒哒哒跑出门,两分钟后又哒哒哒的拿着自己的钻石手提包回到屋子里。

    两分钟间隔,再度见面时,齐柚的自我催眠已经失效。

    眼前那人又成了自己爱豆的对家原明鹤,原本风华绝代的画卷成了灰蒙蒙阴沉沉的破壁,让人提不起劲,而且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,齐柚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给原明鹤贴创口贴。

    她面色惨淡,从包里拿便携酒精和创口贴出来。

    试探着拿酒精擦了擦原明鹤的手,原明鹤的手掌大,骨骼分明,手指修长手心带着热度。齐柚有点紧张,颤着手抬抬胳膊,擦那道红痕。

    细白冰凉的指尖触碰皮肤的时候,原明鹤微微抬了下眉。

    他盯了会儿齐柚,问道:“这会儿怎么又矜持起来了?”

    齐柚垂着眼假装听不懂:“我不是一直就这样吗。”

    原明鹤说:“刚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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