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没有回答吴裘的问题,反而是抬起下巴就一口咬在了吴裘的唇上。
很用劲,疼得吴裘皱起了眉头。秦朗又松开口,舔舔吴裘唇边溢出来的血味,笑了。
吴裘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,突然就振奋了起来。
二十来岁的秦朗褪去了当年那份青涩,气质是成熟得刚刚好,那个笑带出刚把人咬出血的那颗罪魁祸首的虎牙,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动。
让吴裘心动。
底下的东西在刚刚秦朗跨坐在她身上乱动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来,雄赳赳气昂昂的,顶着秦朗的小腹。
巧合的是,两人今天穿的都是裙子。
吴裘没有穿打底裤的习惯,那玩意儿勒得小裘生疼,也没必要去穿它。
秦朗黑色打底裤连带着内裤被吴裘一同褪下来,挂在脚踝处,在掉落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吴裘的理智也摇摇欲坠,她搂着秦朗整个人都窝进温软的沙发里,手娴熟地往秦朗下面摸去。
自然是一手水痕。吴裘有些调笑地看了秦朗一眼,又往前凑上去和秦朗接吻。
秦朗的唇又薄又软,唇齿间蔓延着刚刚咬破嘴皮留下来的血腥味,吴裘舔了舔那颗尖尖的牙,带着秦朗的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