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地按开手机亮屏。
她在看时间。
等对方下一个电话打过来,女人有些温婉的声音响起:“小朗,我到了。”
细听还能听出一些呼吸的急促。
“啊,我出门了。”秦朗从沙发上站起来,不慌不忙地收拾,然而出门时把门带得砰一声响,吓得秦念一个激灵。
妈妈又在干什么?小孩挠挠头,继续写她的算术题。
吴裘还是上午那身打扮,送完侄女回去,她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,就急忙赶来。
秦朗换了一件成熟风的短外套,底下是一条连衣长裙,口红也是正红色。
吴裘用自己身份证开了间房,走到一半才想起来。
为什么要来酒店?
难道不该是找家咖啡厅聊一聊叙叙旧。
秦朗捏着薄薄的房卡,刷开房间门。
大床房,一个房间,两个人。
吴裘在后面带上了门,随手落了锁。
身体动作比记忆更深刻。
以往两人独处,大多数时间都需要落锁的,身为年长的一方顾虑自然多一些,也就难免会留下一些习惯。
秦朗往床上一倒,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