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白。
吴裘又想去吻她,少女却偏不如她意,抬起屁股往身边躺,淫水顺着她的动作往床上落。
吴裘觉得有些奇怪,搂了搂少女,轻声问:“怎么了小朗?”
“没怎么,”秦朗摇摇头,卷发在床单上蹭出窸窸窣窣的响,“老师,我想在阳台上做。”
吴裘吻了吻少女的额头,搂起身子,把秦朗抱在腿间,肉棒又顺势入了小穴。
秦朗全身都挂在吴裘身上,两腿没有着力点,仿佛吴裘用那根粗壮的肉棒挑着她走路一样。
到了阳台,一路的地板上都留下淅淅沥沥的水痕,像有人尿了一路。
秦朗脸有些红,埋在吴裘颈间,咿咿呀呀地喊,眼神却飘忽不定,望向了昨天自己站的地方。
看得很清楚。
底下被吴裘操得发痒,其实秦朗胃还有些疼,刚刚卧室温度有些低,冻得她全身都发凉,整个下面甚至到子宫却因为性事的原因有些发烫。
矛盾。
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。
吴裘把她放在地上,让她扶着阳台边,从后面进入她。
后入又深又急,射过一次的吴裘显然比第一次还要更持久。
要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