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问。
秦朗张口就在吴裘的锁骨处咬了一口,犬牙似的,下力也重,几乎一下就见血了。
“嘶——”吴裘深吸一口气,腾出一只手来抬少女的头,“小狗啊你?”
秦朗的眼神都像蒙了一层雾,小脸通红通红的,还要张口去含吴裘的手指。
吴裘任她动作,牙齿在手指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。
吴裘的动作也越来越大,她把手从秦朗的嘴里抽出来,还拉出一根透明的线。
那画面简直是淫秽得不能看。
卧室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,还有大肉棒捣着小穴时候发出的水声。
秦朗抖着屁股高潮,泄出一阵一阵的水,水摊在吴裘的小腹和两人的交合处,又流到底下的床单上。
阴穴在止不住地收缩,秦朗呜咽着求饶:“老师不行了不行了不要——”
吴裘还没有射出来,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显得异常勇猛。她无视少女的求饶,肉棒入得极深,像是要顶开圆圆的宫颈口进入到孕育生命的地方。
“呜呜啊啊啊……”秦朗哭着坐在吴裘的身上,被身下的肉棒带着一下一下地颤,那小奶子也跟着抖,被吴裘捏住乳尖,不轻不重地揉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