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时候家里一片黑,秦致诚应该是又没回来。秦朗叹了口气,回了房间。
她脱下沾了酒味的外套,进了浴室。花洒的水汽很快就把玻璃染上雾气。温热潮湿的浴室是酝酿欲望的最佳场所。
秦朗的手擦拭过自己的脖子,锁骨,然后一路向下,划过自己敏感的乳尖,忍不住靠在墙上喘息。
她鬼使神差地,对着那挺翘的樱桃,捏了一下。不轻不重的,刺得她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腰侧还有吴裘留下的印,已经快消失了,剩下一片斑驳的痕迹。秦朗发现自己的腰也很敏感,自己的手都能轻易地把情欲撩起来。
今天她喝了不少酒,她觉得自己醉了,头脑都发懵。
背后的墙冰冷,身体热得发烫,她有些急切地伸手下去,摸到自己软软的毛,手撩开它们,剥开自己的软肉,触摸自己因欲望微微探头的阴蒂。
她什么都不想去想,只想取悦自己。
阴蒂头过于敏感,指尖也不及它柔软。
秦朗已经坐到了地上,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,背部和臀部接触到的地方冰凉,反而刺激得更厉害。
她咬嘴唇,忍住即将溢出喉咙的欲望。夹紧了腿,只留两只指头在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