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。”
陈骁擦药酒是熟门熟路,力度揉劲都是掌握的准确。想到这儿,陈雄还夸了陈骁,但她根本不乐意听,反而用力地按下酸痛的地方,疼得陈雄龇牙咧嘴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受伤,不是腿就是腰,你到底要不要你这身体?!”
陈骁骂完,又继续揉揉搓搓。
“不赚钱,我的乖囡囡就没饭吃,没学上了。”
“那我就吃少点,读少点书。”
一听这话,陈雄就不高兴了。
“不行!饭要吃饱,书要读好!爸爸就是读书不多,所以赚的少,还被人瞧不起。”
人人都可以瞧不起陈雄,但不能瞧不起陈骁。每次说到陈骁的事情,陈雄都无比较真。
“可我也不想你落的一身病痛,就想你安安分分地过日子而已。”
陈骁擦完药,就去厕所洗手,陈雄也跟着想进去。
“不准进!”
陈骁冷着脸,有些后悔刚才把话说太冲了。原以为陈雄会走,谁知突然他唱起儿歌来。
“小兔子乖乖,把门儿开开,快点儿开开,我要进来。”
陈雄很少唱歌,以至于不知怎么发声更好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