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逸到洗手间里吐了两回,抱着休息室角落里种的一盆水仙花不放手,非要跟它上床。
alpha哭笑不得,连哄带骗把小兔子拖进浴室洗涮干净,裹着浴巾抱进里屋,插上吹风机吹干头发,再抚着湿漉漉的小尾巴吹成一团蓬松的毛球,拿了个小梳子,把缠在一起的绒毛梳理通顺,再喷上一点防静电柔顺剂。
他轻抚着言逸细软的发丝,想等他醒来就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,默默打了无数腹稿,想解释这两年经历的一切,又担忧自己能得到一个吻还是一耳光。
还是算了,被一脚踹翻的几率大些。其实他是不敢的,不敢在omega面前摘下伪装,想看他过得幸福,却看不得他和别人在一块,说过的要放手全他妈是屁话。
alpha弓着身子,在言逸耳侧亲了亲,难伺候的心肝儿,勉为其难喜欢喜欢哥吧。
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两点,期间临时助理来敲门叫过言逸一次,被alpha自作主张推了下午的会议,毕竟alpha自己就是一个任性起来什么都能推的领导者,搪塞起来驾轻就熟。
临时助理打量了alpha一番,面罩蒙着脸看不出长相,但观察五官轮廓应该是极英俊的,包裹在防暴服中的四肢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