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狂又意味着什么。
小陆言在omega的安抚下变得安静,乖乖偎靠爸爸怀里。
言逸从贴身的口袋里摸了摸,把擦得晶亮的旧婚戒攥在手里,攥得整个戒指都汗涔涔的,屏着呼吸戴在了无名指上,像一个缓慢而隆重的仪式,又像与过去的怨恨作别。
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,他轻轻亲吻小兔宝的脸颊,无辜的孩子,降临到世上还没有被好好宠爱过,却要受现在的无妄之灾。但他相信陆言是被两个爸爸深爱着的小兔子,一出生就拥有着从成百上千的克隆体里走出来的自己最羡慕的爱。
相隔百米外的角落风口百叶里渗出一股血液,陆上锦坐在风道里,微仰着头靠在竖壁上闭目喘息。
他嗅到微弱的满天星信息素与自己擦肩而过,再仔细辨别时信息素已经消失,也许是错觉,陆上锦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踪。
鲜血顺着衣袖淌下来把右手染得通红,小臂轻搭在膝头,听着外边的警报嗡鸣和不断在通缉公告广播中出现的自己的名字,胸口随着愈发艰难的呼吸上下起伏,用这暂时停靠的几分钟恢复所剩无几的体力。
不知道他的宝贝们还好吗,大概很害怕,或是在等他。
左手无名指的婚戒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