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四五处同样有年头的烟疤藏在层层叠叠的伤痕里,这是言逸认不出来历的,他也不去深究原因,因为注定想不出结果。
这一支曲子也是言逸最爱听的,陆上锦弹到一半,突然按出了杂音,紧接着琴声戛然而止。
太久没调过音都不准了,言逸站起来想去帮他调,却见陆上锦摆了摆手和他说没事,匆匆进了洗手间。
陆上锦躲在洗手间里,脸色已经浮上一层病白,细密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,艰难地攥了攥右手,手指僵硬发抖。
他在镜子前褪下衬衣露出右肩,那三道泛黑的深伤又化了脓。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伤势都在恶化,因为用药适宜,恶化的速度缓慢,陆上锦索性装出一副痊愈的模样,让言逸专心照顾自己和宝宝,别操心他家alpha的身子了。
他也怕言逸会起疑心,能瞒得住言逸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往自己腺体上想,陆上锦喜欢看见言逸因为这道伤心疼自己,但除此之外他不需要知道更多。
再挺到宝宝出生就去住院,怎么也不能让言逸怀着宝宝的时候得不到安抚信息素抚慰,那样太辛苦了。
陆上锦抽出一块新纱布垫着伤口免得蹭脏衬衣,正往袖子里穿的时候,言逸把洗手间的门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