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言逸按到墙上,发疯似的问他:“是不是生完孩子你就要甩我了?你还是要走,还想带我儿子一块儿走,你们娘俩儿就不要我了。”
言逸推他,甩他的手,他被攥疼了,小耳朵都瑟缩着藏进头发里,却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,发情期的alpha阴晴不定暴躁惊人,手劲儿也不能准确控制到一个合适的力度。
言逸忽然软了下来,把头枕在陆上锦胸前。
暴躁发疯的鹰隼便被立刻安抚住了。
松开利爪,怔怔张开羽翼把柔软的小白兔暖和安全地护在底下。
胸前的皮肤透过衣料感受到一股湿润温热,陆上锦前一秒还在发疯,后一秒整个人都融化了,脾气全被消磨得无影无踪,小心地捧言逸的脸,软声安抚:“你把我心都摘走了,活不了了都。”
言逸只顾把脸埋在他胸前,怕和陆上锦对视,也怕看见alpha眼睛里的无助。
他默默指着阳台那两盆水仙,这两盆花娇气得很,你放着不管,为什么没蔫巴?我浇的,营养液哪儿来的?我买的。没心没肺还吃醋。
半夜把言逸哄睡了,陆上锦才能冷静下来,听着昏暗卧室里omega轻缓安宁的呼吸声,确认心爱的omega还在身边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