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视。
“乖。”陆上锦低头吻了吻他软垂的小耳朵,“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。”
他适时地在言逸感到反感和厌烦之前收了手,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西服,得寸进尺地想象着言逸能替他打领带。
从前言逸每天都给他打领带,挑选一个最合适今日行程的花色,微微仰着头,认真把每一条褶皱抚平。
如果这辈子还能有那样的机会,他要揽着言逸的腰好好抱抱他,吻着他的耳朵说一句谢谢宝贝我爱你。
心情又莫名低落下来,满心惆怅出了门。
听到一声轻轻合严的门响,言逸才惊动了一下,刚刚走神走得厉害。
思考了很久,给钟医生打了个电话。
钟医生热络地问起言逸现在的身体状况,腺体有没有反常的不适。
言逸问起自己的腺体所做手术的具体细节,钟医生却顿了顿,忽然说自己马上有个会,有空再谈,匆忙把电话挂了。
医生平日里确实忙,会议多手术多,能理解。
但言逸忍不住多想,脑子里乱七八糟裹了一团浆糊,陆上锦肩头的那三道发黑的伤痕时不时在脑海里晃一圈。
在家里待着越想越烦闷,拿了衣帽钥匙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