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直到言逸把手搭在车门上,陆上锦才真正觉得自己的大脑嗡的一下子,全没了知觉。
他右手无名指的刺青,洗掉了。
可能被雷电劈中的感觉就是像现在这样,有光在眼前闪过,然后变得一片黑暗。
一路上,陆上锦再也没有说过话。
回家之后,给言逸做了一碗南瓜粥当夜宵,一声不响地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隔着卧室门,言逸听到里面传来一通乱砸东西的噪音。
他坐在餐桌前,搅着碗里软糯金黄的粥米,端详无名指上洗掉纹身的疤痕。
把自己的爱洗掉的时候很疼很疼,而且留下了一道下不去的疤。
洗刺青的时候,言逸想着陆上锦看见之后的表情,猜测是暴怒还是会跟自己大吵一架,也许不论哪一种都能让自己得到报复的满足感。
看着桌上的热粥,他又觉得没那么痛快了。抚摸着衣服底下越来越明显的小腹,发着呆问:
“宝宝,这样你高兴吗。”
为了迎接言逸回来,家里特意打扫过,言逸收拾了碗筷,顺便去把书房的灯关了。
可一走进书房,言逸又有些走不动路。视线一次次扫过墙上的照片